近七成每天觸網超過兩小時,逾四成網絡社交頻繁
“95%以上的人員每天都會使用網絡”、“近七成表示每天觸網超過兩小時”,調研報告用“該群體均能熟練使用網絡”對這組數據作了評價。
劉彤顯然是這一群體的典型。每天下班之后,網絡成為生活的關鍵詞:通常的娛樂方式是玩游戲、看視頻,與好友互動則通過刷QQ空間、朋友圈,她偶爾也給家里打電話溝通近況。因為通訊主要依賴微信、QQ,所以“每個月話費不超過30塊錢”。
網絡帶給她另外的便利,就是她在網上發帖招到了兩名舍友。不過,劉彤并不常與她們說話,她更喜歡自己一個人玩手機或電腦。
與劉彤截然不同,靳凡每月的流量和話費加起來超過300元,“我喜歡這個行業,就喜歡交這個圈子的朋友。”靳凡告訴記者,“現在,有機會我就會和朋友聊天吃飯。”
在調研組提供的數據中,他們的行為再普通不過了。數據顯示,86%的人員擁有智能手機,近90%的經常使用QQ、微信等即時通訊工具,并開通瀏覽微博。他們上網的主要活動包括瀏覽新聞、搜索信息、即時通信及收發郵件、觀看視頻、網絡購物等。
調研報告披露,這一群體網絡社交頻率比較高,近兩成人員參加過網上發起的興趣類集體活動。這也正是靳凡的愛好。
事實上,他們恐怕并非甘于旁觀的一群人。調研組發現,青年流動大學畢業生還普遍關注網絡熱點問題,部分人員網絡表達和行動力較強。
這一結論的依據是,調研發現,43.5%受訪者表示曾參與過網絡圍觀、人肉搜索、意見表達等網絡群體活動,32.9%有“發帖被大量轉載”、“微博評論社會現象吸引大量網友關注”或“制作的視頻被大量下載或瀏覽”的經歷。
收入與京籍青年接近,發展型支出比重大,月均保有儲蓄或結余1246元
對于青年流動大學畢業生而言,實現縱向提升的“夢想”是北京的另一個代名詞。調研組發現,從他們的支出結構上,這一點體現得愈發明顯。
在畢業的第3年,劉彤重新圓了讀研之夢。她報考了電子信息領域的在職研究生,“專業與自己的工作很有關系”。
“因為大學畢業那會也嘗試過考研,但沒有考上,家里負擔又重,就直接參加工作了,但還是有那個心。”劉彤說,她利用雙休日和下班后的時間去上課,3年的學費是3萬元左右,“這筆錢要自己出,家在農村,并不寬裕,爸媽已經不可能再給自己錢了”。
劉彤算了一筆賬,自己每月收入5000元,扣去1000元房租、其他生活開銷,每月能存2000元左右。
這個收入尚屬中等。調研組從不同行業、區域對80后非京籍大學畢業生、農民工及京籍大學畢業生三類群體各采樣1000人,調查問卷統計顯示,80后非京籍大學畢業生月平均工資為4133元,接近80后京籍大學畢業生,遠高于80后非京籍農民工。
調研組進而分析了支出結構,發現“基本生活支出、個人發展及交際支出、結余及其他”大約各占了青年流動大學畢業生的三分之一。其中,用于住房、吃飯和交通的基本生活支出水平較低,月均保有儲蓄或結余1246元,
上升的渴望在這一群體中更加顯著。調研組發現,和同齡非京籍農民工、京籍大學畢業生相比,他們明顯呈現出用于參加培訓學習、移動通訊、上網、交友聚會等為未來積蓄力量及擴大交往空間的“發展型支出”比重較大的特征。
調研組分析,保持較低的生活開支和較高的儲蓄結余,既體現了青年流動大學畢業生為未來發展進行積累的特點,也反映出這一群體對目前的生活方式和狀態具有一定程度的自主選擇性。
在靳凡看來,未來發展的考量,恰恰是他留在北京打拼的原因。他上大學的時候,就做過很多兼職,“一直想著自己在商業方面有一定作為”。他如今喜歡北京的拓展性,可以幫助懷有夢想的年輕人實現夢想,給各階層的青年一個可能性,“如果在老家,我一定沒有機會和平臺做這些”。(文中大學生姓名為化名)
[ 責任編輯:郭碧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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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稿件來源:中國青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