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紅和紀錄片制作人布魯菲爾德戴著偷拍用的特制眼鏡。(圖片來自臺媒)
白曉紅在妓院打雜煮飯,清晨開工,隔天凌晨2時才收工,老鴇一開始就建議她兼差接客,遭她婉拒,但老鴇始終不放棄,每次遭拒就惡言辱罵她,還刻意刁難,不準她休息。老鴇最后對她下最后通牒,不接客就滾蛋。
對于她能真實記錄這些非法性工作者的辛酸,她說:“那是最直接、最有力的報道方式。從她們的視野來看她們的經驗,是我一直想做的。”
白曉紅透露,她臥底是用暗藏攝影機的眼鏡偷拍,因眼鏡常需充電,她準備了約20副特制偷拍眼鏡,每次充電時還得小心藏匿,以免被發現,但眼鏡收音不理想,還得用iPhone偷錄音,有次iPhone不小心從口袋掉出來,老鴇質問她怎會有高價手機,懷疑她偷了客人財物,她費盡唇舌解釋才解除危機。
白曉紅說,她常涉險臥底采訪,事前鮮少和親人討論,只能告知親近朋友最近會失聯一段時間,她事前做足準備,先對采訪的環境有足夠認識,才能做出深入的調查報道。
白曉紅說,她不想提家庭背景,因為“不想沾父親的光”。白秀雄昨說,身為父母難免會擔憂女兒安危,但對女兒關懷性工作者很感動。(中國臺灣網 高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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