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的美國:人可以倒下,資本不能倒下
“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的這句經典話語,在疫情期間的美國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
今天,圈哥要重點說說美國疫情中的資本因素(罪惡)。
一年多來,對于美國政府荒誕而驚悚的抗疫歷程,世人有目共睹。近日,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等機構發布的《“美國第一”?!美國抗疫真相》報告,就給了美國八個“第一”的頭銜——
全球第一抗疫失敗國、全球第一政治甩鍋國、全球第一疫情擴散國、全球第一政治撕裂國、全球第一貨幣濫發國、全球第一疫期動蕩國、全球第一虛假信息國、全球第一溯源恐怖主義國。
八個“第一”,美國當之無愧。失敗至此,則應愧之無地。
實際上,美國的八個“第一”相互關聯,資本因素是貫穿始終的存在。從這個角度來觀察,對于美國民眾的疫情經歷,圈哥覺得痛心。對于美國政府的抗疫表現,圈哥卻不覺得意外。
因為,美國一些人信奉的是,生命誠可貴,資本價更高。
致命的資本逐利
正如上述報告所說,美國作為第一貨幣濫發國,在資本的誘惑面前,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救股市而不救人命。
疫情暴發之初,美國股市暴跌。美聯儲采取“超常規”的貨幣增發措施,如何“超常規”?一年半中印了二百多年來所有美元的近一半!政府與國會再輔以多個救助法案。于是,美股起死回生,一路飆升。
美國這樣極端自私的“大水漫灌”,致使世界各國“背鍋”,承受通脹壓力、動蕩壓力、“泡沫”壓力。疫情天災之下,如此行人禍,無異于助紂為虐。
更可怕的是,逐利的美國資本可以直接與生命為敵!當前,全球都在追問美國制造和傳播病毒的嫌疑,而美國資本從一開始就處于這嫌疑的中心!
武漢疫情暴發后不久,美國吉利德公司迅即推出了所謂“新冠特效藥”瑞德西韋!該公司上一次“未卜先知”,是在2003年非典時期。當時,吉利德公司授權美國羅氏制藥推出抗非典特效藥“達菲”,在中國大賺特賺。這一次,在確診病例達3000萬級別的印度,瑞德西韋已炒到高價。
基于這種“巧合”,北卡大學拉夫爾 巴里克(吉利德公司的多年合作伙伴)團隊的冠狀病毒合成“絕技”,以及美軍生物實驗室的種種疑點,人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美國投入巨資研制殺傷力極強的嵌合病毒,并針對這種病毒研制出疫苗和解藥。
圈哥想說,種種匪夷所思,很大程度上都指向美國壟斷資本的逐利性。美國疫苗的研發源頭至今不清不楚,其掙錢的思路卻是清清楚楚——囤積居奇、“饑餓營銷”。
在各國抗疫物資、新冠疫苗緊張之時,美國的選擇是大肆囤積新冠疫苗。一個總人口3億多,占比世界人口僅4%的國家,卻囤積了多達26億支新冠疫苗,足夠13億人接種,占全球總生產量的四分之一。而大多數疫苗緊缺的國家,每百人卻僅能分配到一支疫苗。
美國為何囤積如此巨大數量的疫苗?很顯然,是為了制造疫苗供給的緊張和稀缺,為此不惜放任疫情擴大化,從而在適當時侯高價拋出疫苗。
“趁火打劫”的漲價,為疫苗生產商帶來了豐厚的收入!美國生產規模最大的新冠疫苗生產商輝瑞,今年前三個月的銷售收入達35億美元,兩個月前預測全年可達260億美元,而在7月底已被調高到335億美元,預計明年可達560億美元。
隨著疫苗提價,莫德納、輝瑞股價紛紛上漲。
收入如此豐厚,生產商依然漲價如飛,資本逐利的本色顯現地淋漓盡致。
可以說,大搞“疫苗民族主義”、制造“免疫鴻溝”的美國,正踩著太多無辜的生命數鈔票。
拜登政府上臺后,迫于國際輿論壓力,決定對外捐贈疫苗。圈哥認為,這并不奇怪,因為資本已經賺足了豐厚回報,一些囤積的疫苗也即將失效,加之資本力量還有配合美國霸權和地緣政治的需要,這一直都是美國的游戲規則。
看不起病?特朗普說:這就是生活
疫情中,美國資本不僅對外牟利為禍,對內也是一種破壞性力量。
這種破壞的表現形式不是突然作亂,而是溫水煮青蛙。換句話說,這是一種基礎病,一種根深蒂固的結構性問題。
美國公共廣播公司近期播出的專題片《美國醫療領域的兩極分化》,對此予以了揭示。
該片曝光了美國國家安全網醫院的困境。安全網醫院一般由政府出資,屬福利性醫院,收治所有患者,并為貧困患者擔負治療費用。但政府出資有限,安全網醫院大多連年虧損。
而美國的營利性醫院由資本力量主導,主要依靠患者私人保險獲得可觀收入,利潤由私人股東分享或支配。營利性醫院擁有強大的政府游說能力,成功瓦解了各種試圖控制醫院費用的政策努力。
營利性醫院還通過收治少量的弱勢患者,“巧取”政府補貼,甚至比安全網醫院得到的還要多!
在營利性醫院的擠壓下,安全網醫院運轉困難,甚至被迫關閉,數千萬未參保的患者面臨就醫無門,而疫情使美國醫療領域兩極分化更趨嚴重。
疫情期間,美國國內患者數量激增,為營利性醫院帶來可觀的收入,如美最大的營利性醫療組織“美國醫院集團”在2020年實現了38億美元的盈利。
與營利性醫院巨額收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竟有14%的美國成年人因為無法負擔高昂的費用而放棄新冠肺炎治療。
資本為大的美國醫療體系,是保險、醫院和生物制藥公司等利益集團的“自留地”,醫療費用異常昂貴,使得普通民眾對雇主贊助的醫療保險依賴程度極高。
但醫療保險可不是公費醫療。盡管聯邦政府宣布將新冠肺炎檢測、治療納入醫保,但因醫保種類不同,隔離、救護車等諸多費用仍未覆蓋。
有醫療保險尚且看病要掏不少錢,沒有醫療保險的境遇可想而知。據統計,一個沒有醫保的新冠病毒感染者,接受幾次常規治療的費用可高達3.5萬美元。而不幸的是,疫情引發了美國創紀錄的失業大潮,根據健康與公眾服務(HHS)的數據,2020年上半年有3000萬美國人沒有醫療保險。
如此,疫情中美國窮人與富人的境遇差別就不足為怪了。疫情發生后,美國底層人一度難有核酸檢測的機會,而一些美國上層或有錢人卻能不停地檢測。
——對此,特朗普總統竟然表示:“可能,這就是生活。”
據統計,2021年3月3日,美國38個州和哥倫比亞特區中,白人的疫苗覆蓋率是黑人的2.1倍,更是西班牙裔的2.9倍。美政府抗疫失敗,激化了本就嚴重的種族矛盾。
圈哥認為,這種強烈反差不只存在于族裔之間,也存在于貧富之間。
資本的力量與政府的不力
“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馬克思在《資本論》中這么說。
《21世紀資本論》的作者皮凱蒂說得委婉些:由于資本回報率總是傾向于高于經濟增長率,所以貧富差距是資本主義固有現象。
“骯臟”“剝削”等詞語沒有了,然而,事實依然,本質依然。
對于資本的影響,美國老百姓并非無感。10年前的“占領華爾街”運動,就是普通民眾對資本力量的抗爭,一度聲勢浩大。
10年之后,一切依舊,甚至更糟。圈哥覺得,美國的窮人和富人真如《十年》所唱: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占領華爾街”運動所針對的那“1%”最富階層,所占美國家庭整體財富比例,與10年前相比,從不到30%上升至35%左右。相應地,剩余99%的美國家庭,財富占比減至65%,其中處于后50%的美國家庭財富占比還不到2%,與30年前相比更是幾乎下降了一半。美國的貧困率從2020年6月份的9.3%,快速上升到11月份的11.7%。
借用美國聯邦參議員伯尼 桑德斯的話來說,美國正迅速走向寡頭政治,少數人擁有巨大的財富和權利,多數工薪家庭卻正在以自大蕭條以來從未見過的方式掙扎。
資本的力量,政府的不力,顯然讓疫情中的美國窮人日子更加難過,生命更加脆弱。
文/山羽 王煜然 漫畫/千里 編輯/雨聲 責編/林風
圖片來源:新華社、光明網及網絡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