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月3日,瑞典公民彼得·達林在北京被司法機關控制,他一共被關押了23天,在這期間對自己的違法行為供認不諱,后被釋放,離開中國大陸。
達林35歲左右,被抓前為“人權衛士緊急救助協會”工作。這個機構總部設在美國,自稱致力于“直接為受迫害的人權衛士提供重要的救援和資助”,以及提供相關的培訓和支持。該組織未在中國大陸注冊,達林利用一個離岸賬戶從美國民主基金會等西方機構獲得資金,從事了他后來承認危害中國國家安全的活動。
有意思的是,達林日前接受《紐約時報》采訪,完全“翻供”,稱自己當時在認罪問題上與中國警方合作,是因為當局已經表明會將他驅逐出境,而他想加快這個過程。
《紐約時報》根據對達林的采訪寫成很長的報道,描述了達林被關押23天的很多細節。盡管整 個講述的語氣頗有“控訴”味道,還有些對關押地點其他嫌犯待遇的猜測(因為達林沒看見),但是一些基本事實是:達林沒有挨打,他見到了瑞典使館官員,他被 沒收的東西走之前全還給了他,除了3500美元沒還,警方表示用于支付他返回瑞典的機票,還有寄養他的寵物等。
達林指稱對他的虐待為:對他的提審通常是在晚上他疲倦時,另外就是關他的房間夜里不熄燈,他后來抗議,說這按照國際公約“等同于酷刑”,這種做法“很快被停止”了。
給人的感覺是,達林是個可以因為個人私利而輕易犧牲原則的人。他在中國大陸和對西方媒體拋出截然相反的說法,這兩種說法肯定至少有一種是假的。《紐約時報》斷定他在中國的供述受到了壓力,但實際情況呢?
達林在中國被關押不久就見到了瑞典使館官員,他很清楚自己沒有危險。如果為了“加快進程”這么點好處,他就肯說假話,那么他回到西方后想“洗清自己”、重獲環境信任的壓力會更小嗎?他會不會說更多假話?
這個人一方面像是為人權和司法獨立奮斗的“圣徒”,一方面上來就搞無照經營,而且公私混搭,賬目不清,還見什么人說什么話,怎么對自己有利怎么說,表現得相當市儈。此人說完全相反的話就像從不同的嘴角吐瓜子皮一樣順溜。
一些西方媒體把達林完全作為正面人物描述,似乎他們覺得只要是去中國政治上搗亂的,宣揚西方價值觀的,用什么招都是對的。就是飛檐走壁,搞007和諜中諜,都站在道義制高點的云端上。
那些西媒大概覺得中國就沒有法律,寫在紙上的法律條文對西方人也不應有約束力。看看《紐約時報》和達林的對話,他們談論中國簡直就像在談論一個古怪的世界。
其實達林和采訪他的記者才真的有點“怪”,或者叫有點“不知天高地厚”。達林來自 的國家瑞典只有980多萬人口,大約是中國社會規模的1/130,相信他完全想象不了中國社會治理上的復雜性。他對人權的理解除了他很狹窄的生活經驗和西 方書本上的理想主義描述,不知還能有什么更豐富的素材基礎。
采訪他的記者以及《紐約時報》給了這個故事如此大的講述空間,只能說他們的興趣點一直沒有跳出“人權人士”同中國政府作對那個針尖大的領域。西方媒體看中國人權的眼神有點像“對眼”,那樣的興奮和集中有一種反自然的不對勁。
西方圍繞中國人權的輿論越來越偏執、淺薄,而且漸漸有了肆無忌憚的胡來。他們形成了相當固化的思想及話語邏輯,面對中國的現實,他們幾乎不再思考,只是往他們的現有邏輯里硬塞硬套。一些通過常識就能看出的荒謬,他們身陷其中卻渾然不知。(作者是環球時報評論員)
來源:環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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