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廣靈路上這家連鎖酒店多次成為賣淫少女與客人的交易場所(圖片來源:新民晚報)
近日,一則在上海發生的在校女生參與“援交”的社會案件引發強烈關注。據了解,上海市閘北區檢察院已對這起少女參與賣淫和介紹賣淫的案件提起公訴,涉案人員大多是在校中學生,還有兩位未滿14周歲的幼女,涉及上海職業學校、普通高中等9所學校。
據案件承辦人、閘北區檢察院未成年人刑事檢察科科長韓孔林介紹說,“一些少女深受日本、我國臺灣地區等地腐朽文化影響,其行為呈現出所謂‘援助交際’的雛形,即在校少女為獲得金錢而與男性約會,從事色情活動。”
無獨有偶,今年早些時候,臺灣地區創造出了“有史以來年紀最輕的援交女”。一位年僅9歲的女童,為了千元在線游戲點數卡,上網發文“援交”,近20名無恥色男瘋狂搶標,女童最后幫一名16歲少年口交。社會道德集體淪喪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現在,在為這些花季女孩扼腕嘆息之余,實在有必要對女中學生組團“援交”背后的文化根源進行下探討。
為什么東方女孩有“援交”沖動
“援助交際”這種賣淫形式在世界各國均有發生,但在日本和我國臺灣地區頗為流行。鳳凰網的評論文章指出,東方文化教化給人們的是對權力和金錢的崇拜,也就是所謂的奴性。在東方女性的潛意識里,依附于男人不但能夠獲得快感,而且還能夠獲得金錢古代帝王們的三宮六院早已人滿為患,可還是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托關系、走后門進宮當差,為的就是能夠有機會取悅皇上,有朝一日獲得榮華富貴。
相反,在歐美國家,女孩子需要零花錢常常是靠打工獲得,而不是去出賣自己的肉體。在這些國家里,性是開放的,但不是女孩子們獲取金錢的重要途徑,而是她們感情愉悅的一種方式。其中的原因就在于,西方文化教化給她們的是獨立與自由的精神,自強自立的文化元素已經浸潤在她們的骨髓之中。
在當今中國社會,曾經有女孩大言不慚地說,“寧愿坐在寶馬車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車上笑”。也就是說,寧愿當有權有錢男人的“二奶”,也不愿當窮人家的正房。很多事例表明,今天的很多女孩,不要看她們穿戴已經現代化了,可她們的骨子里還殘存有傳統妻妾文化的歷史毒素。
“援交”現象為何在臺灣蔓延
在大陸,“援交”或“援助交際”不是標準用語,很多人不知道其確切含義。但在臺灣地區,“援交”卻在各類媒體上頻頻出現。從定義上講,它指一種特殊的所謂“雙向互動”的色情交易:少女(特別是尚未走向社會的女中學生)接受成年男子的“援助”,包括金錢、服裝、飾品和食物等物質享受;成年男子接受少女的“援助”——性的奉獻。
“援助交際”最早從日本傳到臺灣地區。日本導演原田真人以少女色情交易為題材,拍了部電影《援助交際24小時》。影片上映后,震驚日本社會,同時也在臺灣地區造成轟動。自此以后,“援助交際”這個詞開始在臺灣地區登陸,而少女色情交易這個在“援交”到來之前早就存在的問題,更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蔓延開來。
一般來說,“援交”是先通過網絡達成意向,然后再進行實質交易。所以,網絡聊天室往往就是談“生意”的地方,此外還有專門為“援交”服務的網頁或網站。臺灣地區的電腦警察,為了打擊這種性犯罪,經常化裝成“援交妹”或者“消費客”上網釣“魚”,因此各種媒體幾乎每天都有警察抓到“援交”少女或者搞“援交”的男性的新聞。
臺灣勁吹“援交風”原因復雜
2005年,有媒體曾經總結過臺灣地區“援交”風氣的幾大特點:“援交”少女的年紀越來越小,同時從事“援交”的人越來越廣泛,不光是中小學女生,還發展到大學女生;不光是女性,還發展到男性;不光是異性之間,還發展到同性之間。
除了主體的擴充之外,“援助交際”的“內涵”也得到不斷“豐富”。臺灣地區中部的女大學生中,有個行當正悄然興起,這就是“鐘點情人”。“鐘點情人”,就是以小時計算報酬的情人,行情在每小時500-1000元之間,一切“須按市場規律辦事”。“鐘點情人”所要做的就是聊聊天、摟摟腰、親親嘴之類。幾個小時的溫存下來,雙方“互利互惠”,女孩有幾千元進賬,那些中年男人們還可以吹著口哨回家繼續當“好丈夫、好爸爸”。就是這種準色情行業,卻被“鐘點情人”們認為是一份“輕松體面的工作”。
有評論分析,導致臺灣地區“援交”泛濫的原因十分復雜,但其中青少年性觀念越來越開放,貪圖物質、愛慕虛榮是不容回避的事實。許多人聲稱因為沒錢交學費,才拿肉體換現金,但實際上只是沒錢買名牌服飾、高級手機,沒有錢去唱歌跳舞、美容瘦身、吃喝玩樂而已。
對此,臺灣地區各界深表憂慮。一些教育界人士呼吁警方加強對色情業的打擊,同時希望學生家長負起責任,管理、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一些有良知的臺灣媒體也大聲疾呼:品格道德教育不是老師在教室課堂上的言教,而應是社會公眾人物以身作則才能發出暮鼓晨鐘之效,震聾發瞶,讓品格教育扎根社會,生根校園,進而導正學生行為舉止。
“臺灣的典范感動故事在于勤勉、刻苦、努力、堅持,一步一腳印,認真過生活。當名人名牌、奢恥拜物已成臺灣社會主流價值當下——若要徹底告別拜金主義,必須讓底層弱勢成為社會對話,討論的中心。”臺灣評論人士疾呼。(本網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