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名昭著的“臺獨旗手”李登輝近日又跳出來表演了。根據日本李登輝之友會的官網介紹,李親自撰寫了一篇名為《臺日新合作的曙光け》的文章,投書日本月刊《Voice》9月號。在這篇文章中,李登輝表示,二戰時期臺灣和日本是“同一個國家”,“臺灣人”其實是為日本“祖國”而戰,所以沒有臺灣抗日的事實;李登輝還說,他哥哥為“護國”戰死在馬尼拉,現在被奉祀在靖國神社,這才是歷史事實。為了表示對“日本祖國”的忠心,李登輝說臺灣的慰安婦問題已經解決,無須重提。他認為,馬英九紀念抗日勝利是為了“刁難”日本、“討好中國”,因此日本駐臺交流協會代表沼田干夫拒絕出席馬英九所主持的對日抗戰勝利70年紀念會是“理所當然的”。
心理學將一種疾病命名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又稱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癥,是指犯罪行為的被害者對于犯罪者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主動協助加害人的一種心理疾患。李登輝作為臺灣民眾的一分子,本應是日本殖民統治的受害者,但他卻認賊作父,自稱“二十二歲以前一直是日本人”,雖然對外用“李登輝”的中文名字,內心深處卻一直固守著“巖里政男”的日本身份,一直視日本為“祖國”,甚至公開說“釣魚島是日本的”;將這些與此番李的媚日言論合并觀察,可知李是一位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患者,而且病得不輕!
至于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起因,心理學認為至少要具備四個條件:(1)被害者相信生命正受到威脅;(2)被害者感到無路可逃,只能服從施害者;(3)施害者會給被害者施以小恩小惠;(4)被害者的信息來源和思想被控制,或曰被“洗腦”。
以李登輝的個案論:在李出生時(1923年1月),日本殖民統治臺灣已二十八年,其間以殘暴手段鎮壓了數十次臺灣義民的武力反抗;有資料顯示,僅在日本據臺的前二十年,就殺害臺灣同胞達四十萬之多(當時臺灣總人口不到五百萬),在此基礎上做到了前述四個條件中的前兩項,即讓臺灣多數民眾普遍感受到生命受威脅和“無路可逃”的困境。從李出生到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是年李22歲),李在最重要的成長過程中一直受到兩件事的深刻影響,而這兩件事恰恰補足了另外兩項條件,使李終生成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患者。
一是李的父親當上了警察,雖然只是小吏,卻也讓李家多少能嘗到些“管治者”的滋味,甚至有了點“做主子”的虛幻感;后來李成了赴日留學生,更讓他有了“高等臺人”的優越感;總之李家是撈到了日本“小恩小惠”的甜頭。第二件事就是在李14歲那年,日本在臺推行“皇民化運動”,從那時到1945年,李飽受八年“皇民化”教育,滿腦子都是日本人灌輸的偏見,其要點有三:一是鄙視中華民族,認為中國人是落后、野蠻、自私、不講衛生的“清國奴”;李登輝直到晚年仍認為中國應當分裂成七塊,并不斷散布“中國崩潰論”,其根源即在此。二是仰慕日本和日本文化,李登輝至今仍認為日本的京都是人類文化的極致。三是當臺灣的利益與日本的利益沖突時,要自覺意識到自己是“皇民”,要先維護日本“祖國”的利益。所以在釣魚島、慰安婦等問題上,李登輝都幫日本發聲;在各國紛紛紀念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七十周年的今天,李登輝卻在憂慮日本“被刁難”;這其實都是因為當年被灌輸的第三點偏見在作祟。
本來,如果李登輝只是個普通人,那么他的那些言論只要當成是個心理病患的胡言亂語即可,何必認真?然而李登輝又偏偏不是個普通人,他做過臺灣當局領導人,現在又被視為臺獨的“帶頭大哥”,其言論不僅影響國際社會的觀瞻,更影響到臺灣民間的價值取向,臺灣那些“反課綱微調”的高中生,連“殖民”的字眼都接受不了,不就是受到李登輝的皇民史觀影響嗎?更何況李挑選此時發表媚日文章,其主旨不僅在于發抒對日本“祖國”的癡心,更在于要“力挺”某位候選人,這就直接涉及到臺灣民眾的現實政治選擇,讓我們必須對其“胡言亂語”予以批駁。
認真剖析李的心理獨白,對于世人更深刻地認識“臺獨”也是有助益的。畢竟李登輝是“臺獨”的領軍人物,他的心理特質,其實也是相當一批“臺獨”人士的心理特質。
“臺獨”不是總標榜他們“最愛臺灣”,并總給別人扣“賣臺”的大帽子嗎?但李登輝怎么做的?對簡大獅、羅福星、莫納·魯道等臺灣先烈以武力抗擊日本殖民統治的事跡,對數十萬臺灣同胞的犧牲,對蔣渭水、林獻堂等臺灣先賢以非暴力方式同日本殖民當局的抗爭,他僅僅以一句“沒有臺灣抗日的事實”就統統否定,這是愛臺灣嗎?對于臺灣慰安婦的苦難和羞辱,他輕描淡寫地來一句“已經解決,無需再提”就撇到一邊,這是愛臺灣嗎?他說“釣魚臺是日本的”,這是愛臺灣嗎?不!凡此種種,非但談不上“愛臺灣”,根本就是“賣臺灣”!!
“臺獨”不是總標榜他們“要尊嚴”,“要獨立”,要“出頭天”嗎?但李登輝怎么做的?盡管日本人從來沒有將這位巖里政男先生視為“本國人”,即使在他22歲以前,也只是個受歧視的“二等國民”而已,但他卻直到今天仍自作多情地向日本人表白曾“為祖國而戰”,這算“要尊嚴”嗎?當前日本社會的主流意見都承認對朝鮮、中國(包括臺灣)的侵略行為,甚至現任日本首相安倍在其關于二戰結束七十周年的談話中盡管不情愿,也在各方壓力下,以“歷代內閣所表明的”這種間接方式提及了“侵略”、“殖民統治”、“反省”和“道歉”等四個關鍵詞,并且把臺灣也列入到道歉的對象之中,但以李登輝為首的臺灣部分“遺老”卻致力為日本殖民統治辯護開脫,這算“獨立自主”嗎?不!凡此種種,與“自尊自主”毫不相關,是不折不扣的自侮自賤!!
正是因為李登輝的言論實在太露骨、太出格了,他現在成了民進黨的“尷尬”和“包袱”,支持他等于暴露自己同他一樣媚日賣臺、自侮自賤,哪個敢把這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反對他呢,畢竟是咱們的“帶頭大哥”,誰又真心情愿?更何況這位“大哥”在同一篇文章中,還贊揚了當年由他栽培提出“兩國論”的那位候選人,“是個理性、不會用浮夸詞藻的才女”,還表示他將全力為這個“才女”輔選,并力挺其“維持現狀”說;李還以“當事者”的身份,出面否定“九二共識”的存在;民進黨同李有這么多的共同點,又怎舍得對李下手?
于是,綠營上下對李登輝的媚日言論全無評論。那位獲李力挺的“才女”在媒體的追問下,做了一個令人費解的表態。她說:臺灣社會在今天還有很多不同的歷史記憶,對歷史也有不同的詮釋,李登輝的言論是要表達他個人的歷史經驗和詮釋,“我們應抱持相互包容的態度,讓社會可以團結,讓民主可以更壯大”。這樣的表態其實是用委婉的方式為李開脫。須知李登輝的言論,涉及的是一個價值選擇的大是大非問題,不能以“個人歷史經驗”模糊帶過;這也與是否有相互包容的民主態度無關,再民主的國家如英美,也會嚴厲批判為法西斯殖民制度唱贊歌的言論,也會鄙夷而非包容那些數典忘祖、認賊作父的小人。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如果某些人真像他們宣稱的那樣“愛臺灣”,那樣“求自主”、“要自尊”,那就必須旗幟鮮明地批判李登輝!反之,在李登輝如此露骨地大放厥詞之后,非但不敢批李,還要苦心為其尋求開脫之道,那就只能證明這些人同李登輝一樣,所謂“為臺灣打拼”全是玩假的,賣臺灣、禍臺灣才是真!!(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系學院教授 黃嘉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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