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31日,第二屆京東文學獎頒獎典禮在京舉行,著名作家王安憶的新作《紅豆生南國》美國作家瑪麗蓮·羅賓遜的《管家》獲得年度京東文學獎(國際作家作品),兩人分別獲得京東文學獎“最豪的大獎”100萬元獎金。對于這個“大紅包”怎么用,王安憶說:“我不曉得該怎么對待才好,我甚至感有點害怕。”
王安憶作為國內一位知名優秀作家,可謂著作等身,也曾獲得“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等國內外知名獎項。對于今天京東文學獎的100萬獎金,王安憶卻是有點“害怕”,同時覺得非常意外,非常震驚,好像是天上掉下了一個大紅包。
相比近日網上曝光的有關影視從業人員簽訂“陰陽合同”中的涉稅問題,王安憶獲得的100萬獎金就顯得不值一提。雖然“陰陽合同”事件撲朔迷離,但“大小合同”的事情還是捅破了“行業潛規則”。100萬于一線明星片酬而言,可能微不足道,但它卻讓一線作家“害怕”。
是國內明星片酬太高,還是我們對文學家過于“小氣”?曾經同樣被社會鄙視的“窮秀才”、“戲子”的職業,如今演員身家遠遠甩作家幾條街。雖然我們不能說哪個職業對社會貢獻大,但是對于國內一線作家獲得100萬獎金的恐慌來說,文學家的地位似乎被我們忽視太多。
一直以來,我們往往把文學至于神壇地位,從來不喜歡讓銅臭味污染文學圣地。加上歷來文學家也有清高的品質,對于真正的大家來說,可謂“談錢傷文化,談文化又傷錢”。如今不少自媒體大V本質上為了流量、名氣、金錢等,也使盛行的網絡文學與傳統文學之間有較為明顯的區別。
兩大陣營雖有明顯分界,但是隨著網絡的發展,一些經典文學也嘗試注入市場化活力。然而對于文學家,我們似乎仍然懷有一種與金錢格格不入的眼光去看待,或許連文學家本身也很難擺脫這種傳統觀念的束縛。毫無疑問,這樣的傳統觀念也或多或少的制約著真正有能力的文學家的數量以及高質量文學的生產。
碎片化閱讀、知識付費、網絡文學等等此起彼伏的今天,傳統文學沒必要對錢羞于啟齒,王安憶在這個時代的意義也不僅僅價值100萬,我們應該慚愧的是:王安憶接受100萬的恐慌,這不僅是時代虧欠了王安憶,更是時代虧欠了文學的發展。
“最豪”文學獎,跟演員的片酬比,貌似寒酸太多。文學的商業化模式,無論是新興的網絡文學還是一直被我們敬仰的傳統經典文學,都應該乘著時代的東風前進。那些默默守候著我們最純潔圣地的作家們:如莫言、王安憶、王蒙、張大春、蘇童、格非等等老前輩,理應名利雙收。
我們也應該改改傳統文學與錢“勢不兩立”的觀念,只有真正優秀的人獲得與他相應的“名利”認可,才能孕育出更多時代的“經典”。(中國臺灣網網友:陶歡歡)
(本文為網友來稿,不代表中國臺灣網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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