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東方有一群人,他們全都是龍的傳人……”,三十多年來,李建復、張明敏、王力宏等歌手輪番演唱的一首《龍的傳人》膾炙人口,而華夏子孫也多以“龍的傳人”自居,卻忽略了“龍”這一傳說中的上古神獸完全是子虛烏有的,鑒于此,2012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在他著名的《蛙》一書中假人之口提出了“中華民族是蛙的傳人”說,不可謂不石破天驚。
莫言《蛙》中有關“蛙的傳人”的論據很是雄辯,不由不讓人佩服他想象的豐富和邏輯的縝密,“蝌蚪和人的精子的形狀相當,人的卵子與蛙的卵子也沒有什么區別,三個月內的嬰兒標本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與變態期的蛙類幾乎是一模一樣,而且‘蛙’與‘娃’乃至中華始祖女媧的‘媧’同音,嬰兒剛出母腹時的哭聲與蛙的叫聲十分相似,因而人類應是由蛙進化而來,那一些人由猿進化而來的觀點是完全錯誤的”。
繼莫言“蛙的傳人”一說之后,前不久中共南通市委黨校教授、圖書館館長黃楊又提出了“羊的傳人”說。黃楊認為,被視為中華民族血脈的羌族,其名“羌”是甲骨文中最早記識族號的唯一文字,因為在甲骨文中“羊羌同義”,所以羌人又被稱為“羊人”,其圖騰就有羊,再翻閱古代中國有關“羊”的文獻資料,就可發現它被賦予了豐富、深刻的文化內涵,在語言文字上也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如美學的“美”、吉祥的“祥”、榜樣的“樣”、善良的“善”以及義氣的義(“義”的繁體字)都包含有“羊”字。(張一一先生按:黃楊教授在論證這一觀點之時顯是還遺忘了人類的“生命之水”——“羊水”,因而就不是特別的理直氣壯)
而較之于“蛙的傳人”和“羊的傳人”說,愚意竊以為均莫若我幾經考證率先提出的“蛇的傳人”說來得更為靠譜,在目前出土的中國古代石像和帛畫中,作為華夏民族人文始祖的伏羲、女媧都是人面蛇身,是他們的交合才產生了人,“龍”作為華夏先民創造的一種神物和華夏民族最終的圖騰,其主體的龍頸、龍身等完全是蛇的形象,這充分表明即使地球上曾經有過龍,也是從蛇進化而來,先有蛇,而后才有龍,而在我國福建、浙江等地,人們至今仍保留著對蛇的圖騰崇拜,把蛇視為保佑家居平安的吉祥物和保護神,蛇的相關成語典故雖多為貶義,而蛇卻能在數以千萬計的飛禽走獸中脫穎而出,與鼠、牛、虎、兔、龍、馬、羊、猴、雞、狗、豬并列“十二生肖”之中,便也似可佐證我國的古人們早就認可了“蛇的傳人”的身份,如此看來,說中華民族是“蛇的傳人”亦是有理有據大有可能。
鑒于“龍”是莫須有的神物,那么“蛙的傳人”、“羊的傳人”、“蛇的傳人”的觀點都是可以拿來討論的,哪怕就是權當娛樂也好。在大力促進社會主義文化大繁榮大發展的新的時代背景下,我們已不能再自欺欺人墨守陳規諱疾忌醫,而是需要更多觀點的爭鳴和思想的碰撞,這都是推動文化發展和社會進步的力量。 (中國臺灣網網友 張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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