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下午3時許,記者趕到湖北美術學院看到,一張長寬均約4米的展訊廣告豎立在美院的大門口,展訊上顯示,“桃李英華”為何家英師生美術作品展,文字旁邊則有一張長約3米、寬約1.5米的何家英代表作“幽谷”。“幽谷”展現是一名青年女子全裸站立,正面朝向觀眾,突出其身體曲線及乳房等女性生理特征。(11月8日武漢晚報)
當街懸掛的“裸女畫”,最大的問題在于不想看也得看的“強迫”。對于哪些喜歡欣賞裸女,也能將裸女欣賞為“藝術”的人,倒是正合其意,不用到美術館、也不用耗費時間和金錢,就能大飽藝術眼福,還能“室外開放式”、全方位欣賞。但哪些“討厭”裸體藝術的人呢?
在所有公眾都成為“受眾”群體的裸體畫面前,任何一個路過的公眾對其將避無可避。對于裸體畫藝術的態度,原本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不想欣賞這類藝術的人”,原本只要避免有這類藝術的美術館就可以了,但在一個公開懸掛于鬧市區的“裸女畫”之下,他們地連“選擇不看”的權利也被剝奪掉了。還有一部分人群看待“裸女畫”即使是放在藝術館、美術館,他們也提不起任何興趣,也是“厭惡”的心態;還有一部分人群,雖然基本接受“裸女畫”也是藝術,但會嚴格界定其展出的地點和邊界;更有另一部分人群,如未成年人可能是不適宜欣賞這類藝術的。一個堂而皇之懸掛于室外公共場所的“裸女畫”,對于上述群體而言就不是什么“藝術”和“欣賞”了,而成了“傷害”和視覺“污染”。
藝術的存在價值之一是帶給人們啟迪和美的享受,當這樣的懸掛在院門口直接面向公眾的“裸女畫”,不僅給人帶不來美的享受反而讓人反感的時候,它就不再是藝術的象征;當一個被所謂的“藝術家”認為是“藝術”,不顧他人感官和接受程度而“強行”展出“自認為是藝術”的“藝術”的時候,這個“藝術”已經變味了。譬如“性愛”也被一些藝術人士稱為藝術,但“強奸”卻無論如何成不了藝術,情同此理。類似的“裸女畫”放置于該放的地方,或能稱為藝術;而一些“藝術”一旦離開了特定的時間和場合,不僅不是藝術反而成了對藝術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