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世界是平的。 于是,M型的社會,出現了M型的人力結構。底層“勞力”,捆綁在土地上,希望全球化能傾注多一些利益在自己的鄉土;上層的“腦力”,則對土地的附著性愈來愈低,何處有舞臺,何處有機會,何處薪酬高,就移往何處。 文章指出,臺灣出現M型警訊。一方面,工廠外移,基層勞工失業,他們附著在土地上無路可去,有人燒炭跳樓放棄人世的掙扎;另一方面,如《聯合報》11日報導,高層“腦力”亦出現外流趨勢,臺灣沒舞臺,臺灣沒利基,臺灣薪水低,于是,此處不留人,人不留此處。 這種“腦力外移/勞力內困”的M型危機若不設法解決,必將快速出現惡性循環。因為,“高級腦力外移”顯示經濟支柱的動搖,因而亦必然會使“勞力內困”的危局更形惡化。 中國大陸和印度近年的發展幾與臺灣完全相反。一方面,工廠移入,低層勞力受惠;另一方面,經濟勢頭蓬勃,高層腦力亦趨之若鶩。即以印度為例,過去大批幾乎必然要移往美國硅谷的印度科技人才,如今在本國班加羅爾等城市也能輕易覓得既能報國又能利己的漂亮職缺。 文章認為,不可不重視臺灣的M型警訊。高層腦力留不下來,低層勞工活不下去。如今政客只知鬧“入聯”,是否以后就帶著大家到聯合國討飯吃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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