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參考消息8月26日報道【美國《時代》周刊9月1日(提前出版)一期文章】題:即將來臨的種族戰爭與種族無關(作者卡里姆·阿卜杜勒-賈巴爾)
答案或可在1970年找到
密蘇里州弗格森市最近發生的騷亂是否會成為反對種族不公斗爭的轉折點?或者僅僅會在未來以一個小小注腳的身份出現在研究21世紀初國內騷亂問題的學生畢業論文上?
答案或許可以在1970年的5月找到。
你可能聽說過州立肯特大學槍擊事件:1970年5月4日,俄亥俄州國民警衛隊在州立肯特大學向示威學生開槍。在開火的13秒內,4名學生喪生,9人受傷,其中一人終身癱瘓。這起事件所帶來的震驚和憤怒導致全國范圍內有400萬學生罷課,450多所學校關閉。槍擊事件發生5天后,10萬示威者聚集在華盛頓特區。全國的年輕人都被積極地動員起來,要求結束越戰、種族主義、男性至上主義以及對政治當局的盲目信任。
你可能沒聽說過州立杰克遜大學槍擊事件。
5月14日,也就是州立肯特大學槍擊事件震驚全國的10天之后,在密西西比州以黑人為主的州立杰克遜大學,警察用霰彈槍射殺了兩名黑人學生,另有12人受傷。
全國沒有因此而憤怒。民眾也沒有被動員起來做任何事情。被我們稱為歷史的那個沒心沒肺的大妖怪一口吞下這起事件,將其從國民的記憶中完全抹去。
除非我們想要弗格森市的暴行也被一口吞下,進而不過成為歷史這個大妖怪腸道里的一個刺激物,我們就不能僅僅將這起事件看作是制度化的種族主義的另一個例子,而是必須要從階級戰爭的角度來解決這種局面。
如果只是從種族角度來看的話,我們要討論的問題就變成了,邁克爾·布朗之死———或者是在同一個月里死于美國警方之手的另外3名沒有攜帶武器的黑人之死———究竟是因為種族歧視,還是警察給出的理由。接著,我們會辯論,美國國內黑人反白人的種族主義是不是沒有白人反黑人的種族主義那樣嚴重。
然后,我們將開始爭論,美國警察本身是否也是一個岌岌可危的少數群體,因為身穿藍色制服而受到歧視。再然后,我們會問到,黑人是否因為更經常犯罪而更容易遭到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