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國總統奧巴馬麻煩不斷,國內經濟社會危機、財政危機此起彼伏,接二連三爆發:標準普爾首次下調國債信譽評級等級,國內失業率居高不下,企業經營不善等等。其中,鬧得最厲害的要數美國工薪階層組織的“占領華爾街”的示威活動,連續兩周,著實將華爾街折騰得夠嗆。在全球媒體的報道中,依稀可以看到,美國正在遭遇著歷史上最嚴重的考驗。
屋漏偏逢連夜雨!
被國內問題纏得頭大不已的奧巴馬卻又不得不面臨法國等乘機主導北約組織在利比亞乘火打劫的實情,只好容忍了法國在利比亞戰事的風光無限,容忍了伊朗總統內賈德在核問題事件上的過激言論,至于像歐債危機、朝鮮的金正日、委內瑞拉的查韋斯等等,曾經應對自如的現任總統不得不在焦頭爛額中“冷落了”這些刺頭!然而,奧巴馬的“運數”不止如此。據說一些組織者稱,這些示威活動并不滿足于在紐約等少數幾個城市鬧騰,而是要把鬧騰的范圍延伸到全國去,意在顯示美國中產階級的影響力。
首先,從華爾街事件的爆發,可以大致說明一個事實,以金融服務業為標志的華爾街似乎在品嘗著自己曾經引以為豪的創新所帶來的痛苦:無節制的創新不但加速了金融業的膨脹,也挑亂了美國乃至世界金融產業的心脈,讓大家跟著華爾街的節奏一陣無序狂舞,直至走火入魔,身竭人亡而止。
其次,華爾街事件凸顯了美國過度依賴服務業、忽視制造業的產業弊病。從產業流程上講,金融業是現代制造業做大做強過程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但是如同所有的服務業一樣,如果沒有制造業給其提供盈利的空間,金融業也就失去了生存和發展的基礎。而社會炒得沸沸揚揚的所謂金融創新也不過就是各種資源持有者在流通領域進行重新整合后,對制造業利潤的重新分配而已,本質上沒有增加新的利潤價值。
第三,占領華爾街事件凸顯了美國軟實力滑坡的事實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明白白地放在那里。而奧巴馬的增加投入方案、股神巴菲特的征收富人稅倡議等一系列應對之法更是讓世人看清了美國精英的應對危機事件的不足與乏力。結果,“占領華爾街”活動聲勢不減,大有席卷全國之勢,奧巴馬煩惱依舊,巴菲特的倡議也流于形式,不了了之。
雖說這是美國的問題,但對于中國來說,卻不能有抱有半點幸災樂禍的念頭。歷史經驗表明,往往美國的危急關頭,也是其矛盾轉移和國際干預動力非常盛行的時期。無論是哪一個國家尤其是像中國這樣一個他們眼中滿身帶刺的新興大國,一定需要認真評估美國困境的影響,轉而集中精力處理好國內日漸突出的社會問題。切不可因準備準備不充分,勉強出頭,使得咱們辛辛苦苦積攢起來的經濟蛋糕被美國金融、行政創新機制吸收為其振興國家所用,最終,重蹈日本重蹈他人覆轍。
那么,為什么會出現美國之困呢?其實是美國將主要資源集中至最為賺錢的金融服務業,因而,相對弱小的制造業無法成為自我救贖的主導力量所致!在各種產業生態鏈中,美國“習慣性”地居于高位,再“習慣性”地把歐洲日本及其他國家的經濟納入到美國產業結構中。一旦美國出現問題,將會傳染給中國等制造業國家,觸發一場全球領域的“蝴蝶效應”。
真是美國出現瘟疫,世界成災,寰宇遭難!按理說,有了問題,應當積極尋找原因,分清輕重緩急,再依癥施治,方可止病復蘇。可是,美國的方法卻不從自己身上查找病因,而是顧左右而為之。10月3日,參議院程序性通過所謂貨幣與貿易的草案,可謂美國舞劍、直指新興國家,以為揮舞起美國大棒,就能將新興國家的錢財給敲打出來。熟知,這種本末倒置的辦法,除了讓美國繼續深陷泥潭之外,還會讓其形象更進一步自我矮化,成為大家心目中的自私自利的潑皮無賴。
看來,陷入囚徒困境中的美國可著實病得不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