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突出美在東亞的領導地位。今年9月,奧巴馬在美國—東盟峰會上宣稱:“美國欲做亞洲的領導者”。這表明美外交活動的重心正在轉向亞太。除加大對關島為中心的中、西太平洋的軍事實力外,美積極致力于強化美日同盟、美韓同盟、美、日、澳、菲、泰聯盟;組建美、日、澳、印聯盟;增進同東盟關系,特別是同越南的安全合作。美國常拿“天安號”事件、“釣魚島”事件和中國南海問題說事,同韓國進行了數次大規模海上軍演,高調履行美日安全條約,支持將南海問題國際化,揚言為東盟撐腰,意在打造“東方北約”,遏制中國地緣經濟和地緣政治影響增強。
第二,緩解在中東地區的被動處境。美從伊拉克撤軍,既使其在政治上得分、贏得民心,又減少了經濟、軍事上的損失,還通過“伊人治伊”,從戰略上更好地掌控伊拉克,可謂“一舉三得”。此外,9月2日,美促成了巴以復談,高調支持巴勒斯坦建國,并推動以、敘和以、黎雙邊恢復和談。同時,美明確反對以恢復對西岸定居點的建設。這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緩和阿拉伯人民的反美、仇美情緒。對于伊朗核問題,美堅持“文攻武嚇”策略,利用聯合國安理會加大對伊朗的制裁力度,爭取阿拉伯溫和國家的支持,結成反伊統一陣線,最大限度地孤立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