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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畫家武千嶂
中國臺灣網10月11日上海消息 知名畫家武千嶂的畫,猶如大自然中的山水云霧、清風飄逸、氣和韻暢。他通書法五體,涉油畫,擅長國畫,尤愛山水,得意和成就于潑墨山水。近賞千嶂先生的山水畫作品時,總為隱約的似有似無的東西受感動——“沒骨”?
《醉秋》
天人合 墨有道
記得2013年9月的一天,在他的一幅新作前,忽聽得“沒骨水墨山水”的“新名詞”。在中國畫派中還從未出現這樣的沒骨水墨山水畫法,而“沒骨”一詞雖出現于北宋之時,但也僅見用于人物、花鳥,未聽說過用于山水畫。當今畫者若能探索成功,無疑為中國山水畫增添了新的藝術樣式,是對中國畫藝術發展做出的重大貢獻。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再一次來到千嶂先生的畫室,品茗中扯上了話題,從北宋山水出現高峰、以線為主的風貌談起劉、李、馬、夏、黃鶴大癡,又評了揚州八怪。當介入“沒骨”的話題時,他頓時神采飛揚、眉宇擴展。
先后入學于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國畫專業)和華東師范大學藝術系(油畫專業)的經歷,跨越中西畫的通識結構讓他有了較大的思考空間。對畫的狂熱,對畫的敏感,對畫的理解,對畫的探索經常讓他不安。于是,年輕的他開始了大自然之旅。
“一有時間就喜歡到有山有水的地方轉游,幾乎游遍了中國的大山河川”,“看山山中有水,涉水水里見山,與不少仙人道士接觸、交往,一些說不清的東西總在腦海的土壤里萌芽”,“萌芽了什么,自已也說不清,但又的確象女子懷孕了一樣分明存在。”——這比喻讓我們開懷。“我能體會到女子懷孕是何感覺”,他認真地看著我說,我又大笑。
一個男人如此之深的探究,一定有其雪膚之羨、超人之處。“一直到40歲時的一天,我心中豁然暢朗”。千嶂先生面容神圣、目光凝注,思緒回到了從前。那一天,對他的一生至關重要。他有了一個方向,一個心中的“道”——看不見又分明存在的背后的東西,先前的痛、迷茫一掃而盡。至此,他放下了油畫筆,專注于中國畫,一發而不可收。也是那一天,讓他站在了一個中國畫難以逾越的高度——前人沒有走通的路——沒骨水墨山水畫。
有想法的畫家大多擁痛相依。多次,落筆后久久不能再下一筆,其痛其苦其尷尬如同放好了水的田卻找不到秧苗;夜半里,似有靈感迸發,他跳起來拿起畫筆記錄;一次,對一幅畫起筆后就再也找不到靈感,每日對著那幅畫面發呆,苦不堪言,終于某一日忍無可忍一盆水潑去掉頭就走,三天后,被水“淹”過的畫面竟讓他靈感泉涌,落筆如神。如今,這幅畫《萬壑云煙圖》成了他的至愛和紀念。“酣暢時,心中暢意隨筆而指點江山,那感覺太美了”,他說,“大自然與中國道教的天人合一給了我探尋墨道的鑰匙。”